李锐欣慰的望着梁河:
“不错。”“刘通此人确实能干,但两国互市,不知多少大人物盯着,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便会坠入万劫不复。”
“刘通很聪明,但没耐心,与之合作,恐引火上身。”
梁河认真的思考着李锐的话。
“师父,那为何不提醒刘通一二,毕竟也是熟人。”
他虽说暗地里与刘通较劲,却也不希望对方出事。
李锐望向梁河的眼神更加欣慰。
他看重梁河,就是因为梁河世故但不世俗,一直以来,都还是秉持一颗良善之心。
这点很重要。
特别是对于他这个做师父的。
哪个当师父的都不想有一天落得被徒弟在背后捅刀子的凄惨结局。
“关系淡了,交浅言深只会让刘通觉得是咱们瞧不起他,与其靠说,还不如靠做。”
李锐淡淡说着。
“师父,我懂了。”
梁河还是一如既往的谦恭。
李锐习惯性的背在身后:
“走吧,回家。”
华清宗身为安宁府的宗门,在清河设立分部本来就不需要任何手续。
而且因为姜临仙的缘故。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期间。
刘通也曾来过安宁卫几次,可后面随着事务越来越多,也就几乎没怎么来过。
李宅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宁。
并没有被外界的事情所干扰。
李锐还是练功、翻书,如是而已。
“顺则人,逆则仙,炼功全凭颠倒颠”
一盏青灯,手捧泛黄古卷。
李锐心思专注。
之前钦天监的傅环曾许诺,等回到京城之后,就将钦天监前辈的手记寄来清河。
今早。
他才从驿站的快马手中收到这些手记。
“人出生时,性命合一,脱离母体之后,性与命一分为二,再经历从少而壮,壮而老,老而病,病而死,性命越行越远,故应养气练体,倒转阴阳,归回初体。”
“此之为,先天之境。”
按照书中所说,武者就是要把自己的性与命重新练到与母体中一样的程度,就算是抵达先天。
李锐本就在探索性命双修之道。
这些手记可谓是如获至宝。
能在前人的经验上开创,毫无疑问比自己瞎琢磨要省事很多。
“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