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柳家待了半天,吃了个午饭,齐全生带了他姐夫柳大树和柳家小儿子柳小树回来,这两人一进屋就各自跑自己屋里看自己媳妇了,也是挺有意思的。
据说这柳家还有俩闺女嫁出去了,如今家里没有分家,柳大树个齐秀秀的大儿子已经七八岁大了,在外面顽皮了一上午回来就瞧见有客人,看到他舅舅高兴的不行,粘着他问东问西的。
那柳小树从屋里出来吃饭,神色正常一点不像曾经傻过的人,别说,他模样还挺周正呢,柳家老婆子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求顾和谓给她小儿子也顺带瞧一瞧,看看他的身体和脑子有没有问题了。
顾和谓也不拿乔,直接就帮忙看了起来,最后只说一切正常,没什么大碍,柳家人高兴的很。
吃完了午饭,袅袅和顾和谓想在着村子里四处走走瞧瞧来着,结果顾何谓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又一次神色古怪地从厕所出来了。
顾和谓:"“袅袅~袅袅!那只黄鼠狼刚才又出现了,就躲在那边那厕所里,我一进去它就盯着我砍,这太邪门了,怎么今天尽遇上这玩意儿啊!还让不让人上厕所了。”"
顾和谓很无语,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遇上一回可以说是巧合,可这,这明显就不对劲啊!哪只正经小动物会做这种猥琐变态的行为啊!
余袅袅:"“又有黄鼠狼想偷看你?”"
袅袅也惊讶了,这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顾和谓:"“嗯,你说怎么会这么奇怪?”"
余袅袅:"“走!我陪你去。”"
她倒要看看,这什么品种的猥琐生物,这么堂而皇之地想占她男人的便宜。
有老婆跟着,顾和谓顿时感觉自己的贞操可以被护卫了,跟着就再次进了厕所。
这里的厕所是露天的旱厕,空气流通好,又挖到深,倒是没有太过臭气熏天。
但是那只躲在厕所角树枝堆里的猥琐生物是什么玩意儿啊?它什么意思?偷窥狂吗?
袅袅看着那黄皮子缩在树枝堆里的样子,就觉得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肯定没少偷村子里的鸡。
又和顾和谓去了另一个厕所,结果………
余袅袅:"“靠!它什么意思啊?就想偷窥你上厕所是吗?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太过分了,太猥琐了!”"
这太邪门了,这东西怎么他们走到哪儿,它就钻到哪儿呢?这是咋,相中了她男人?
顾和谓:"“这玩意怕不是成精了吧!”"
余袅袅:"“肯定就是成精了!别的黄鼠狼都是见人就跑,这只时你走到哪儿它跟到哪儿………喂!它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袅袅狐疑道,她纳闷了,这精怪难不成是真的看上她老公了,所以才这么追着想看他占他便宜?简直离了个大谱。
顾和谓:"“………你别开玩笑,怪吓人的,而且也不知道这是公的母的。”"
余袅袅:"“你还想知道它是公的母的?”"
顾何谓随口一句,没想到引来她这样审视的眼神,立刻表明态度。
顾和谓:"“不想。我对黄鼠狼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