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是个容貌出众的小姑娘,这一点他一开始便知晓,他虽不注重外表,但眼睛的享受也是肯定的。
看她实在可怜,冷漠文端起碗,自己给她试了试烫不烫,结果他喝了一口,烫的他嘴唇红红的。
他默默地端着米汤去给她来回晾去了,两个碗来回倒腾了一遍,看她巴巴地看着,没忍心让她再等,少倒了点漾了漾,便递给了她。
她急急接了过去,咕嘟咕嘟两口闷了,立刻又捧着碗看向他。
余袅袅:"“喝完了~”"
冷漠文抿了抿唇,又给她倒了一点,看她咕嘟咕嘟又是两口喝光,又捧着碗看他。
余袅袅:"“还要~”"
他默默地开始投喂她喝米汤,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底了,袅袅这才意犹未尽道。
余袅袅:"“你要喝么~”"
冷漠文:"“………呵~我不渴,这都是你的。”"
袅袅没笑,而是乖乖端了他的碗喝光了米汤后,把空碗递给了他。
冷漠文什么也没说,端了碗出去在外头的水缸里舀了水洗了碗回来,回来倒头就睡,袅袅也没再打搅他了,虽然睡了一大觉但身上还是累,干脆也躺下来和他一块继续睡。
可累极时还不觉得只顾着倒头就睡,此时却是觉得这躺着的地方是怎么也不舒服,虽然已经尽可能地弄到平整,但下面垫的这些,她这身体是怎么躺怎么觉得不舒服。
来回转了一圈愣是没找着个合适的舒服点的躺处,她忿忿地捶了下床,睡的呼吸均匀的冷漠文却是丝毫没听到动静,他睡的很沉。
看了看他,袅袅抿了抿唇,眼睛来回看了看,默默地靠近男人,最终给他来了个泰山压顶,实实在在趴在了他身上。
饶是累极睡的沉,冷漠文还是被压的呼吸不畅起来,可他太累了,最终适应了一会儿,习惯了身上的重量,慢慢地便又进入了深睡眠状态。
趴在他身上的人看他这都没醒,就更是无所顾忌地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冷漠文听见了外头有人说话和干活的声音,这里的门窗都不隔音,他才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人。
低头看到自己心口趴着的小脸睡态安然,经过一夜好眠,两人状态都好了很多,她脸上的病弱气好似都减了几分。
冷漠文摸了摸她额头,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触感,确定了温度无异常他夜松了口气。
冷漠文:"“袅袅,醒醒~该起床了~”"
余袅袅:"“唔~几点了?”"
胸膛的脸蛋蹭了蹭,身体动了动,唇瓣开启喃喃问道,冷漠文默了默,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他的表,晨光熹微中,表盘泛着金色的光芒,冷漠文看了眼时间。
冷漠文:"“六点了,起吧。”"
说着话,冷漠文直起身来,身上的妻子顿时横在怀里,她迷蒙着睡眼,一双蒙了雾似的眸子黑透莹润好似纯色黑宝石般,眼白干净到纯净无暇,与他对视间好似一个幼童般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