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唇角带了笑,那双眼睛看过来,就好似能看透她般,袅袅倏尔便觉有些羞囧,忙收回了注视,专注地看着地面。
冷漠文眼里都蔓上了笑意,两人回到小屋里,他将柴放在了灶台边的破篓子里,接下来便开始专注地搭床帐子要用的竹竿架子。
男人在这方面的动手能力也是不差的,比等了一会儿,便着手搭了起来。
等他搭起颇为稳固的竹竿架子,袅袅兴奋地拿出了她的那块花布,两人往架子上一搭,袅袅顿时高兴了。
她往床上一躺,看到的便是花布顶,不是被虫蛀的木梁了,冷漠文再也不用担心有虫子掉他嘴里了。
刚兴奋了一会儿,就皱了眉。
余袅袅:"“这床躺着好不舒服~我们不能铺床被褥吗?”"
冷漠文:"“………走,去刚才缝衣服那大娘家里问问。”"
两人又一次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一人抱了一床被子,都是干净的没用过的新被子。
当然了,这两床被子,花了冷漠文六块钱和两张棉花票,这年头,六块钱可是足够两个人用很久了,毕竟是以分为单位买东西的年代,看那大娘高兴地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他俩出来时她还在门口热情的让他俩下次还需要还来找她的样子,袅袅就知道人家肯定没亏。
不过两人没有一个嫌贵的,因为这两床被子不仅厚,还是新的,要是买别人用过的,冷漠文倒是没什么,可袅袅绝对不干。
床铺收拾好,这下袅袅是真的舒服地躺上去打了两个滚,高兴地不得了。
余袅袅:"“好软~这才是能睡觉的嘛~好舒服~”"
她美滋滋地在那里滚,冷漠文眼里都是笑意,看她这副小孩样神色柔软的不行。
余袅袅:"“啊~好疼!好疼啊!冷漠文~好疼~呜呜………”"
前脚还在那美滋滋高兴地的人,突然就尖叫一声,冷漠文皱眉看过去,就见她竟然哭了。
冷漠文:"“哪里疼?袅袅你哪里疼?”"
余袅袅:"“啊~扎到我了,呜我屁股疼~有东西扎到了~”"
冷漠文:"“别动,我看看~”"
她眼泪已经渗了好些出来,冷漠文一听她说完立刻就去检查她的臀部,这一看,他顿时恼火得很。
一根针扎进了他妻子的裤子里,不知道入了几分肉,但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肯定是难以忍受的。
他立刻给她把针拔了下来,然后才脱了她的裤子,看到了那白皙肌肤上,肉最多的地方微红的一个针眼,看着有血珠渗出,他赶忙用指腹给她按住了那个针眼。
余袅袅:"“呜呜疼~太疼了~”"
哭音浓浓的软声哭泣真是,弄得冷漠文肚子里恼的很,那大娘做活真的是,这也太疏忽大意了,竟然把针留在了棉被里。
害的袅袅遭了罪,看她哭的,她从前哪儿受过这样的疼啊。
偏偏两人初来乍到,他要是直接上门去找人算账确实是感觉太爱计较,可让他咽下这口气他又堵得慌。
这要是扎到他还好,他可以不计较,可扎的是他的小妻子,他怎么想心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