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漠文~冷漠文~”"
看看,这没大没小的家伙!他是她啥呀一天天的漠文漠文的就算了,还要连名带姓的叫他,喊魂似的。
放下手中洗了一半的贴身小背心,冷漠文急忙跑进了屋里。
屋里,两人如今睡的豪华版床上,他那娇气的懒婆娘刚睁开眼,一脸刚睡醒的单纯样,一看见他就哼唧。
余袅袅:"“冷漠文~我不想起床,太冷了~”"
冷漠文:"“不想起就不起呗你喊我干啥?”"
余袅袅:"“我想喝水~”"
冷漠文:"“………”"
就在床头放着的暖水壶被有力的大手提起,热乎的温开水倒进搪瓷缸里,冷漠文没好气瞅她一眼,这婆娘忒懒了,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他给惯出来的。
袅袅主要是不想掀开一点点被角,不愿意冷空气灌进来,口又渴了,这个时候当然要叫他了,不然难道要自己忍着寒冷起来自己倒吗?
她是连接水也不想的,冷漠文一瞧她那德行就知道她不想伸手,搪瓷缸往床头木箱上一搁,伸手将人连人带被子搂起来,严丝合缝的没掀开她一点被角,暖气一丝没泄露出来。
跟个高位截瘫患者似的靠在男人怀里,伸嘴喝着他喂来的热水,美滋滋地喝着,节奏感很足地享受着哼唧着,丝毫不管男人看着她这副德行,那是分分钟想把她按在床上摩擦摩擦再摩擦擦的眼神。
冷漠文:"“余袅袅同志,你还要喝吗?”"
余袅袅:"“嗯~不喝了我喝饱了。”"
冷漠文:"“喝饱了~那该我喝了。”"
放下搪瓷缸,转头看着这个被他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的小脑袋,眼神直勾勾的,快要将这张脸看出朵花儿来。
余袅袅:"“你看我做什么?放我躺下嘛~”"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带着些讨伐意味的吻落在她脸上。
被亲的痒痒,没忍住想伸出手来推他,却被他紧紧抱着根本抽不出手去。
男人最后的眼神,停留在她被水润泽的水分十足的粉润唇珠上,迎着晨曦微光,男人含住了那属于他的纯露。
这半年里,两人之间的气氛从开始的慢慢熟悉,到现在的情难自禁,男人的变化十分明显。
若非一直在想这里医疗条件艰苦,万一怀孕生子,便要冒着大风险,那他恐怕早早便要与她圆房。
可如今,他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他只是默默地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渴求,他想再等等。
被他亲的动情,袅袅刚要回应,他就克制着松开了她,他不敢以此来放纵自己的身体。
不是自制力不够高,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遇上这家伙,自制力效果都要大打折扣的。
将人在怀里摩擦了两下放下,起身拿了她床头的衣服去了入冬后砌好的炉子旁。
不一会儿,袅袅便穿上了被烘烤的暖融融的衣服,坐在火炉旁边一边烤火一边等他剥出那根被包裹在焦黑外皮下,香糯甜黄的烤红薯。
她的手养的娇,这红薯是碰不得的,冷漠文这段时间手指上都磨出了一层茧子,这活儿正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