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袅袅已经呜~的一声,乘坐着红色塑料袋滑了下去,只是塑料袋在中途就离开了她的屁股留在了身后,后半个坡都是磨衣服的。
旁边的小孩们高兴的直乐呵,看到袅袅和他们一起滑还要笑话她是大人了还要和他们一起玩,一群泥疙瘩里打滚的混小子袅袅才懒的理他们,滑了六次才心满意足地和冷漠文回家去了。
后来听说有人第二天上那个坡,上一个摔一个,铲雪吧又很硬,很难铲,附近的人家往坡上盖了些土和干草,在天晴后雪化前才算是能正常行走。
那只是个小插曲,第二天冷漠文就用墨给自己家里这小家写了对联和福字。
他的字很好看,无论是钢笔字还是毛笔字,都写得很好看,气韵流畅下笔入木三分,笔力劲挺。
拿着冷漠文同志的墨宝,袅袅眼神都变了,看他的眼神里更多了崇拜二字,这人年纪轻轻字却颇有风骨,胸有沟壑之人,虽暂时蒙尘,但却总有风雨洗刷干净尘埃,使他光芒万丈的一天。
时间临近过年,大家各家各户都在找会写字的写对联请福字,今年张老师有了可分担的对象,很是轻松了一些,礼也少收了一点,不过大部分人都还是来找他写,所以冷漠文这里也没被人围多久,忙活了两天,闲下来后就带着他家的懒婆娘一块打扫家里院子的卫生。
等夫妻两个将屋子里收拾好,就帮着大姐一家打扫院子,这年头,村里的院子全都是土院,打扫也就是规整一下东西什么的。
临近年关这几天县里都有市集,大家扫挂之后便开始成群结队地去购置年货等物。
这次余袅袅美滋滋地坐在冷漠文跟人借来的自行车横杠上面,被他揽在怀里带着去县城。
余袅袅:"“诶呦~诶呦喂~诶呦~”"
冷漠文:"“不是,你小声点~不是给你垫了垫子了吗?怎么还叫唤?”"
这懒婆娘叫的人心里发齁,虽然周围没人,但冷漠文总觉得周围的草,周围的树,都在听一样!
余袅袅:"“我没大声呀!虽然垫了垫子,可还是颠的慌嘛~”"
袅袅不高兴道,虽然穿的厚又垫了垫子,可她还是觉得颠的不舒服,又没闹腾就是哼哼两声他还不乐意了。
冷漠文:"“诶!那要不你坐后边去?”"
余袅袅:"“我想体验一下坐在前面的感觉嘛~”"
冷漠文:"“………”"
懒婆娘事儿是真多,冷漠文想揍她屁股,但从没打女人这种狂躁基因的他干不出这种事。
无奈地继续伸着有力的长腿蹬着自行车踩踏板,结果下一刻,他就骑的歪歪扭扭起来。
冷漠文:"“你干什么?”"
这懒婆娘将胳膊吊他脖子上使力,她身体就悬空了起来,脖子上吊着这么个家伙,冷漠文视线有些受阻,车子歪歪扭扭起来。
余袅袅:"“我想我能不能蹲在这道横杠上头呀!那样的话屁股就不颠了!”"
冷漠文想捶胸顿足,这婆娘在说什么话,她怕不是被冷风给吹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