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给她把房间角落里撒了药,又用艾草给她熏了屋子,把屋里一些角落检查过,弄死了好几只蜘蛛。
袅袅就在院子里拿着扫把磨洋工,一边磨洋工一边发呆,骆羽看不上她这懒劲儿,却也没立场说什么。
晚上做晚饭的时候,顺道给她也做了一碗,结果这家伙。
余袅袅:"“面条都糊了,菜的味道也不是很好吃,味道一般般。”"
骆羽:"“嘿!那你别吃。”"
有的吃就不错了,这可是细粮,纯白面的,这妮子真是不知好歹。
余袅袅:"“诶,有点饿了,给你个面子少吃几口吧。”"
这家伙还真就是勉为其难的挑了几根看的顺眼的面条,慢慢吃了起来,骆羽是既好笑又好气。
骆羽:"“哈哈哈哈去你的,挑三拣四的,你这样谁养的起?”"
被鄙视她也不在意,细嚼慢咽的咽下嘴里的饭,不急不慢一句话把人怼死。
余袅袅:"“又没要你养。”"
骆羽:"“………”"
没搭理她,骆羽大口吃着自己的饭,袅袅也不再说话,沉默着吃饭,最后剩下的那半碗,全被骆羽填肚子里了,没办法,总舍不得倒掉的,这年头不兴浪费粮食,反正四周也没人看见,不存在别人说不说闲话。
吃完了饭天色不早,她想出去溜溜,骆羽左右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和她一块出去溜达了。
这一溜达,回来的时候她手上就又多了一盒桃酥,骆羽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啊,就是个花钱如流水的主,一般人那是真的养不起。
回来的路上,又一次遇见了齐萱,袅袅自动去一边等着,骆羽却是在看到齐萱时才想起来,之前他经常想起的有好感的女同志,这一天一夜竟然一点没顾上想。
有些东西说是说不清楚的,人心最是易变,人的一生都是在不断发生变化的,没有人能从一开始到最后一直都是一种心理的。
所以人们都是在不停的追求着一种,为人心易变而准备的保障,不追求这种保障的人,是还处于认为有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变的单纯心态下呢。
齐萱看着骆羽在看到她后,视线还跟着那个余袅袅好一会儿才扭头看向她,女人的第六感可以预知到一些看不到却发生了的事情。
只是有的人选择挑明,有的人选择了装聋作哑。
同样的一份心动,齐萱显然付出了比骆羽更多的喜欢,而谁先爱上,谁先出口,谁就输了。
这不是比拼输赢的比赛,但却是人与人之间交往时潜意识里,谁先占据主动权的一种判断方式。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等他们聊完骆羽要带袅袅回家时,齐萱突然叫住了袅袅。
齐萱:"“杨学长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袅袅:"“什么?”"
见她一脸不解,齐萱皱眉看着她道。
齐萱:"“那天杨学长送我回去后着急回家,可第二天我就听说他出事了,你不是杨学长的对象吗?他是因为什么惹上罪名的?我想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