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张开戏谑的面容扭曲得极为狰狞,紧紧攥住对方的心脏,声嘶力竭:“胡说八道!”“你们才是魔,我是主子派来拯救你们的。”“这个世界本就不应该存在。”此时阎尽双耳彻底失聪,只能看到张开狰狞恐怖的面目,以及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触感。“咚!咚!咚!”随着最后一声心跳停止,阎尽的嘴角却缓缓咧开,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迎合着说道:“张兄说得极是,我们是主子派来拯救世间的仆从。”“主子的大业胜过一切。”言罢,两人相视狂笑,笑声尖锐刺耳,在这寂静空旷的夜晚肆意回荡,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一声饱含怒意的怒吼如炸雷般划破夜空:“大晚上的吵什么吵!”“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吃饱了没事儿干!”“艹,长老今天给我出得问题,都快想出来了,结果被你俩鬼吼鬼叫的给我吵没了。”“今天不给老子一个说法,你们谁都别想走。”“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位身着外门服饰的弟子满脸怒容地从后方快步走来。可当他刚走到近前,目光触及两人那诡异到极点的表情时,脸上的怒意瞬间凝固,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双手摆了摆,“呃那啥,我没说你们。”“我说得是其它人。”“你们你们继续就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继续。”,他脸颊抖动,声音带着讨好的使劲儿拨着手。张开与阎尽见状,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笑容中透着无尽的阴森。刚来的外门弟子,脸色狂变,惊叫一声,“沃日,这俩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说罢,顾不上其它,灵力附着在腿上狂奔逃离。“这俩货看着怎么有点儿像之前说得魔啊。”“得快点儿禀报给长老。”张开、阎尽二人死死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异口同声地低语道:“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枫!”地上叶片飞舞。两人周身泛起血光,速度快若鬼魅,眨眼间便已瞬移至他的身前。“啊”惨叫的声落下,不一会儿,三人脸上扬起欢快的笑意,勾肩搭背的向着阎尽执勤的地方而去。“阎兄,你平日里执勤的时候一般有多少人在哪儿?”“二十个!”,阎尽脸上笑意不断,回答却简短而冰冷,像是金属撞击发出的钝响,在这静谧得可怕的氛围里回荡,惊不起一丝人气,却徒增几分寒意。“嘿嘿”张开笑声尖锐而诡异“还当真不算少。”“我要十个,阎兄意下如何?”“那你我二人,便各取五个吧。”阎尽扫了一眼新来的弟子。张开扫了一眼周围:“你们俩可千万别被长老察觉了。”“我们不能坏了主子的大事儿。”“若事不可为就通知无价大人,让她出手。”“明白”同样的事情,分别在外门各个地方发生。时间转眼过了十天,外门长老院一名中年男子缓缓步入,他目光随意地扫过那些正忙碌整理修炼要讲解的诸位长老。随后迈着悠然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座位,慵懒的坐着。拿出今天要给外门弟子要讲解的修炼功课。片刻后,他似乎觉得太过无聊,便转过头,向着身后的方向轻声问道:“诶……你们最近几天,有没有觉得那些弟子们的行为举止有些古怪?”旁边一位白发长老抬了抬眼,漫不经心地回应:“古怪?老夫只觉他们愈发浮躁,修炼也不如往日勤勉,似乎被什么东西乱了心神。”“也不知道内门怎么想的,居然这么作贱圣女,害的外门弟子都心浮”话音落下,院内好几个长老急忙打着手势,示意。“嘘嘘慎言呐,这话可不兴说。”“各大峰主都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外门长老能议论的,更别提内门的事儿了。”白发长老冷哼一声,“我才不怕,反正没有多久可活得了,老夫教导了一辈子的学生”“唔”中年吓得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堵住白发老人的嘴,“克长老,你要死别带上我呀。”“咱们聊的可不是这个,我说得是外门弟子的事儿,你看你扯哪儿来了。”白发长老眼睛圆瞪,一把打开嘴上的手,埋下头来继续整理资料,冷哼道:“滚开、滚开,我不说便是。”中年男人抹了一把虚汗,长长呼出口气,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无语的翻了个百万,内心暗道:老古板,差点儿被你害死。院内重新回到寂静这时,一位长须长老飞回院内,一脚重重踹在门上,“气死我了,一个二个跟个傻子似的,讲半天什么都不会。”“这届弟子真的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外门招收院干什么吃的,什么货色都往圣地放。”房门的“轰”响声,吸引住众长老的目光。中年男人也被惊的回过神来,摸着下巴沉声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圣地任务最近发的过于频繁了,才让他们变成这样的。”角落里一位长老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以前任务也有多的时候,但从未出现过这几天的情况。”“最近我上课的时候,那些弟子的目光经常落在老夫身上,好像有什么需求似的。”“前几天我还看见几名弟子深夜在偏僻角落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讨论什么,等我靠近,他们就跑了。”“怎么叫都叫不住,啧听你们都这么一说,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是有点儿古怪了。”长须长老惊愕的转过头,“你也感觉到那些弟子老是在看你吗?”“就是那种有求于人的感觉?”“对,四五天了。”,角落里的长老点头回应。众人闻言,皆面露惊奇,主要他们都是同样的感觉。一位女长老思索片刻后说道:“莫不是有什么邪修暗中蛊惑?”“咱们要不仔细查查,可不能让外门弟子被引入歧途,坏了我圣地的根基与声誉。”:()天崩开局,我和系统玩儿命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