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夹杂着剧痛、憋闷的强烈快感,猛地冲上了碧燕灼的神识,将那已经一团乱麻、只会“嗯嗯啊啊”叫唤的脑子,彻底搅成了一头只顾享受肉体欢愉的雌兽。
“自己说!那狗屁功法是怎么回事!”
粗大的龙茎,几乎是以挤的方式,强行塞进那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穴口,再飞快的抽出,在交合处带上丝丝缕缕的黏滑汁液。
“哈啊……不行……我不能说吖?”
关键时刻,催眠系统发动了最后一道保险。
它强行地催动了一部分力量,让碧燕灼有关系统存在、作用的思绪,保持了理智稳定的状态,这是最后一道保险,是为了确保系统的力量,不被外人运用的关键。
“不说?很好。”
“碧燕灼,你的烂屁眼,我不会再往里插一下。”
毅然决然地拔出了肉棒,敖白身子向后一靠,大剌剌地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原本阳刚至极的英俊面容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绝对不符合他原本气质的狞笑。
后穴中,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瘙痒,碧燕灼已经习惯了,每时每刻,只要自己有需求,敖白的肉棒就能随用随取地塞进来,填满自己那深壑般的变态欲望。
而就在自己性欲旺盛、几乎就要被敖白操干到绝顶喷精的时候,百依百顺的白龙,居然违抗了自己的命令?
换做往日里清醒的碧燕灼,肯定会殚精竭虑地想尽办法,至少不会让自己,在有威胁的对手面前表露出弱势。
可在骨子里,这两世为人的碧燕灼,依然不折不扣地是一名自甘堕落为雌性、渴望被强壮的雄性征服、像婊子垃圾母狗一般玩弄的贱畜,为此,只要能获得满足,他可以做任何事。
哪怕是跪在自己的灵宠面前,恭恭敬敬地臣服、卑微地恳求,只希望他能把那远超人类尺寸的巨大肉棒,塞进自己那永远都填不满的后庭屁穴里。
哪怕是放弃自己所有的尊严,放弃作为一个“龙傲天”、“主角”的硬气,朝着一个本该踩在脚底的随从磕头、舔舐他的脚趾,只为能继续获得那与常人不符的扭曲欲望,让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异类的精液,高高鼓起如同孕妇。
哪怕是表露出自己异界穿越者的真实身份,将自己最后的仪仗娓娓道来,掌控在对自己满怀敌意的白龙手中,只求那足够强壮的公龙,能继续和他这头“母龙”,进行着永不受精的配种。
在敖玉震惊的眼神中,碧燕灼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剥光了自己身上形同虚设的衣物,赤裸裸地跪趴在敖白的脚前,如同最低贱的奴隶一般,用力的磕着响头,朝着自己这位“主人”,说出了《惑心迷魂神通》的各中奥秘,也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被欲望控制的人,无疑是最软弱的存在。
往日里需要说上至少一刻钟的内容,在浑身瘙痒难耐、几乎要因为没有插穴就要死去的碧燕灼口中,只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错非敖玉和敖白同为龙族,天赋本就异于常人,加上烙印粉碎、屏障生成,一些无意识为敖白带来的信息,让白龙终于大概明白了,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青年修士,居然还有着额外二十三年的人生“经验”。
更令两条龙惊奇的,就是那神乎其神的、能悄然改变他们思维的“系统”。
或者用更通俗的、他们这些周天世界土着所能了解的话,《惑心迷魂神通》。
“你是域外天魔?”
敖白听完了碧燕灼真正的自我介绍,当即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将这伪娘生生踢出去老远。
碧燕灼丝毫没有任何不满,他手脚并用,就如同一条真正训练有素的狗儿一般,飞快的爬行到白龙的脚边,继续殷勤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那粗糙的龙鳞,任由自己娇嫩的舌头,被锋利的鳞片边缘划出道道血丝。
“不……人家不是……婊子燕灼是人……”
“不对不对……燕灼是母狗!是白龙爸爸的母狗!”
“没有白龙爸爸的大鸡巴和精液……母狗婊子燕灼就活不下去了……”
“求求主人……快把大鸡巴赏赐给狗狗……汪汪!汪汪!”
心态的转变,就是一瞬间。
如果说一开始的碧燕灼,还有几分矜持和尊严,那么,从他在敖白面前跪下的那一刻起,他强行撑出的所有尊严、所有健全的人格,就彻底变成了一纸空谈。
撕破了往日伪装出的儒雅恬淡、扯掉了奸计得逞时候的阴毒险恶,现在这个有着十足奴性、百分娇柔、千分妩媚的婊子娘娘腔,终于露出了他真正的本性——一条渴望被征服,且一旦被彻底征服,就会彻底沉溺其中的母狗伪娘。
学着狗叫,全然忘记了此前在大泽中,他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折辱天水阁宗主舒寒蕊的弟子段千柔,碧燕灼吐着舌头,用着比那女修更娴熟、更逼真的动作,摇动着不存在的尾巴,晃荡着肉臀、肉腿的碧燕灼,倘若为他安上一对耷拉的耳朵,那他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发情雌犬。
“真够贱的,催眠怎么解除?”
权且压了压胸中膨胀到几乎爆炸的欲望,敖白故意把双脚,搭在了四脚朝地、满脸奴性的碧燕灼脑袋上,一身结实的肌肉,哪怕是维持着人形状态,沉甸甸的分量,也让碧燕灼这个从未真正锻炼过肉身的小小法修,露出了不堪重负的神情。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强行支撑着、扯出一个卑贱到极点的媚笑。
“唔……没有办法……我还没有……修炼到那一层……啊!”
分明是哭叫着的声音,却深深地多出几分献媚的情绪。
听了碧燕灼断断续续的解释,敖白也算大概明白了这系统,或者用他能理解的词汇来说,“功法”,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