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一点也不想搭理姜北溪,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冷着脸忍痛走到帐篷外烤鱼。姜北溪着急地穿上南竹为他制的衣后,跑出去接着求南竹的原谅。
“南掌门,我不会有下次了,原谅我好不好?”姜北溪跪坐在南竹旁边。
南竹置之不理,专注地烤鱼。
姜北溪急得不行,凑近南竹的脸想靠亲亲哄他。南竹躲开,冷声道:“别亲我。”
“理理我。”姜北溪圈住南竹,“理我一理,我错了,下次不会发疯地做了。”
南竹睨他一眼,佯作推他:“走开,不许抱我。”
“不要!”姜北溪可怜兮兮地抱紧他,眼里含泪,“我错了,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南掌门,求你打我骂我出气吧,不要不理我……”
南竹听见姜北溪的哽咽声,气也消了大半,他淡声道:“没有下次。你感动是好,但感动不是发疯。”他顿了顿,接着说,“你再这样,惩罚你一个月不许靠近我,也不许和我说话,靠近一点或说一个字就多加一天的惩罚。”
姜北溪听了南竹的惩罚,吓得急道:“知道了!不发疯了!”
南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不会再这样了。”姜北溪愧悔至极,含在眼眶里的泪滚落了下来。
南竹拇指腹抹掉姜北溪的那颗泪:“掉一滴泪就够了。”
“好。”姜北溪趁眼里的泪水没落下,赶快用手擦去。
“我看看你的嘴唇。”南竹挑起姜北溪的下巴。
姜北溪的上嘴唇还在冒蓝,破了皮,瞧着挺疼的,幸好很快会自愈了。南竹不后悔咬那么厉害,纯属他自找的。南竹轻亲起他的伤口,待到伤口愈合了才停下:“不疼了。”
“不疼了。”姜北溪还没从南竹说的惩罚的恐惧中走出来,红眼埋进南竹肩膀。
鱼的飘香传来,南竹放下手,翻转几次鱼后可以吃了。傍晚的风大,鱼很快不烫手了。南竹撕下鱼肉,挑了刺出来,道:“抬头张嘴。”
姜北溪抬起头来,张开嘴吃了南竹喂的鱼肉。
见姜北溪眼圈还红着,南竹也没哄什么,不断地喂他鱼肉吃。姜北溪一边吃南竹喂的鱼肉,一边也喂南竹吃鱼。
他们互相喂彼此吃鱼。等吃完了鱼,洗好了手,他们依偎一起,等星空来临。
夜晚,天上满是星星,南竹和姜北溪在星空下接吻。晚风呼呼地吹起他们的衣摆,南竹和姜北溪回了帐篷里,接着亲。
姜北溪只敢亲嘴,没敢乱动其他。南竹那地方还痛着,即使姜北溪裤腿那里涨得抓狂,他也不打算给他。
又一次结束亲唇,南竹道:“自己解决。”
姜北溪闷闷地嗯了一声,起身要出去。
南竹叫住他:“在这解决。”
“不太好,很臭,很脏。”姜北溪全身发热。
“外面冷。”南竹直言不讳,“正好我看看。”
姜北溪羞得结巴了:“你,你要看,看?”
“嗯,我也不能天天给你。”南竹尽量平静地说,“看看你怎么解决,以后我帮你。”
姜北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不笑,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厉害,也不能天天追着南竹要,所以欣然同意了:“好。”
“嗯。”南竹呼吸不稳,手心出了好多汗。
姜北溪褪下几层衣,撩起里衣的衣摆,并咬住。清晰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直面南竹。南竹有了退意,当见姜北溪的手握上热烈时,他强忍没闭眼。
逐渐的,帐篷内散发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
南竹捏捏干涉的眼睛,心里惊涛骇浪,这解决方式简直震惊了他。
姜北溪没敢看南竹,脸烫得满头大汗。在弄完后,他赶紧用神力除去脏污的东西,随即跑往河边,一直洗手刮手。手刮出了血,他也没停下,只觉手还是不干净。
“洗那么久。”南竹弯腰握住他的手腕,“很干净,不用洗了。”说着,他拉姜北溪起身。
姜北溪乖乖地起来,郁郁不乐道:“我重新搭一个帐篷吧,那个又脏又臭的。”
南竹道:“不用,没有味道了,也很干净。”见姜北溪的手流血,他心疼地吹气道,“以后别洗那么用力。”
“好。”姜北溪感受到一股暖气裹住他的手,心里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