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浪对于管理条例的解释后,李箐感慨道:“小浪,姐姐现在是真的想把你绑回红莲教。”陈浪笑着说道:“姐,你太看得起我了。”“这些条例属于听上去很美好,但究竟能有多少用,我也没底。”“更重要的是,要把这些条例推行下去,需要一个在红莲教有着极高声望且自身本事还过硬的人,很显然我是不符合的。”李箐道:“你之前说,这些条例对于衙门、山寨都通用?”陈浪点头:“细节上会有所区别,但大方向是一致的。”“所以你将来会当官?”李箐道。陈浪道:“商党都快覆灭了,我又是个大商贾,很难为官的。”“何况当官太累,远不如做买卖舒坦。”李箐点了点头,道:“官场复杂,不去最好。”“今日是走不了了,那就趁着今晚,把霸道将军的结局给姐姐说了吧。”陈浪道:“下次见面,我说给姐姐听。”李箐明白陈浪的意思,淡然笑道:“那就说这么说定了。”“讲了这么多话,你也累了,歇着吧。”陈浪躺到草垫上,把小灰灰当成了枕头,不一会就睡着了。再醒来,天光大亮。李箐已然离去。门上用木炭写了四个字。“保重,勿念。”陈浪长长的吁了口气,抓了一把稻草,将这四个字擦掉。“姐姐,你也要保重。”……虽然小臂依旧缠着布条,但经过半个多月的休息以及训练,陈浪的精神状态,甚至比受伤前还要好。走完十里山路,又走了五六里的官道回了县城,陈浪都不觉得有多累。一路朝着家走去,心里想着该如何跟李秀芝解释。行至半路时,一辆马车从身边驶过,紧跟着李秀芝的脑袋就从马车的车窗中钻了出来,看了一眼陈浪后,急切的喊道:“小七,快停下!”马车停下后,前方又传来了小七的声音:“夫人,怎么了?”李秀芝看着陈浪缠着布条的小臂,双眸中陡然蓄满了泪水,哽咽道:“二郎回来了。”小七跳下车头,转身一路狂奔到了陈浪跟前,语无伦次的说道:“公子……我该死……我竟然没认出……你的手……公子……”后方,李秀芝提着裙裾小跑过来。看着陈浪,想说话,又说不出。陈浪拍拍小七的肩膀,道:“回头再解释。”旋即绕过小七,来到李秀芝身前。在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李秀芝搂入怀中。“回来了。”李秀芝紧紧的抱着自己丈夫,这一刻什么女戒什么道德,都死一边去。虽说临水的风气较为开放,但像这种大街上就紧紧抱作一团的情况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街道两侧的百姓,也纷纷好奇的看了过来,然后就开始了各种指指点点。其中有个老头,更是破口大骂,说陈浪两口子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伤风败俗。陈浪还没开口,小七先听不下去,一个箭步冲到老头跟前,小嘴叭叭的跟诸葛连弩似得,当场就把老头给镇住了。老头的儿子见自己亲爹吃瘪,欲站出来替老爹讨个说法,然后就看到一条大狗横在自己跟前,冲自己呲牙咧嘴。感觉只要自己开口,这条狗就会冲上来把自己撕碎。“小七,小灰灰,都回来吧。”陈浪招呼了一声,旋即拉着李秀芝上了马车。小七指着还有些愤愤不平的老头,道:“老梆菜,今儿个是我们公子回来的大喜日子,小爷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否则我能骂得你祖宗十八代不安生!”“小灰灰,走!”言罢,领着小灰灰,耀武扬威的回了马车。马车上,陈浪抱着李秀芝,冲着小七喊道:“回家!”小七一抖缰绳,大声吆喝。“公子回家咯!”清晨。谢清欢来到了孤鸿楼,准备今天的表演。她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门口,发现房门依旧上着锁。这间屋子属于陈公子,这把锁,存在了半个月。孤鸿楼的胡掌柜说,陈公子是因为私事,需要回南河县。可谢清欢知道,不是这样的。因为自己差一点就被绑架,而救自己的那位姐姐,说是受陈公子的委托。陈公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露面。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清欢越发的焦虑。在焦虑达到顶点的时候,家里来了两个捕快。在得知捕快的来意后,谢清欢当场就懵了。怎么又是姚建新?这个混账,到底想干什么啊。两个捕快问的,是谢清欢与姚建新的关系。谢清欢强忍着不悦,简单说了一下她与姚建新的关系。捕快礼貌感谢,转身欲走。谢清欢下意识的问道:“姚建新……怎么了?”一名捕快说道:“他死了。”谢清欢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据茶肆的掌柜说,姚建新最后见的人是你,所以我们才来询问。”捕快道。谢清欢慌乱不已,道:“跟我没关系。”捕快笑着说道:“那肯定,因为姚公子……”另一个捕快咳嗽两声:“差不多得了。”二人旋即匆匆离去。谢清欢让丫鬟去关门,自己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屋内,扑倒在了床铺上。姚建新死了,陈公子又恰好不在。难不成陈公子离开临水,就是跟姚建新之死有关?后来,谢清欢在孤鸿楼见到了陈浪的妻子李秀芝,她气色平常,没有什么异样。如果陈公子真的出了意外,李秀芝绝不可能是这样的状态,心思也慢慢平静下来。不过每次来孤鸿楼,都会去陈公子的专属房间看一眼,虽说这个行为很傻很天真,但谢清欢就是忍不住。“我还不信,难道这么大的家业,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谢清欢用手指勾了一下锁头,哼道。一转身,发现陈浪站在身后,笑容很灿烂。“谢大家,你:()穿越成童生,靠摸鱼抓虾养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