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得罪了这样的组织,真是如同患上了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
自己现在家大业大的,更是得罪不起。
没办法,也只能去走这一趟了。
“不,这并不是威胁,只是事实罢了。
记住,还有七十天!”
花一说罢,便摞下了电话。
“他玛德!”
林平咬了咬牙,将手机揣了起来。
“师傅,您遇到什么困难了?”
六子感觉师傅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赶紧问道。
“没有,放心吧。”
林平摇了摇头道。
……
花海市一间不起眼的茶吧里,对面的小舞台上正有一个传统的说书人在说书。
林平坐在台下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边啜了一口紫砂杯里的明前龙井,边望向了对面的王朝阳,“朝阳,最近有看新闻吗?”
林平转头望向了王朝阳,微笑问道。
今天他特意约来了王朝阳,就是有些事情想和他摆摆清楚。
“先生,您是指哪方面的?”
王朝阳有些拘谨地坐在那里,小声地问道。
“就是,咱们本地的新闻,这几天快炒疯掉的,最大的新闻。”
林平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嗑了粒瓜子儿道。
“您说的是楚家的那件事情,是吗?”
王朝阳问道。
“没错。”
林平微笑点头。
“我看到了。楚家居然涉嫌诈骗,父子俩个携款潜逃,不知所踪。而楚家偌大的一个产业分崩离析,最后被来自华京的一个梁氏家族收购了。”
王朝阳赶紧说道。
“唔,有什么感触?”
林平点头问道。
“先生,您曾经说过,如果楚家倒了,就是您做的,对吗?”
王朝阳犹豫了一下,小声地问道。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
林平哈哈一笑。
“那,我现在跟随您,是不是会让您认为我有些趋炎附势,会让您瞧不起呢?况且,我一直在想,我倒底有什么样的资格承蒙您的青眼有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