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看到他吃惊,下意识要把东西往身后藏,“董二哥?没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东西。”
董二却不吃这一套,指着她命令呵斥。
“你自己的东西与懂掌柜的有何关系?别以为我没听见,快拿出来!如若反抗,那我可就上去搜了!”
阿雅只好将东西交出来,但他不愿承认是自己偷藏,到现在还在狡辩。
“是,是别人送来的信件,说是县城里来的……我刚才捡到还没交出去。”
董二当然不信,目光充满质疑跟审视,当即就表示。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是捡来的,以为谁会信?掌柜的如此帮你,你恩将仇报是吧?我要去告诉他们!”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阿雅瞧见立马慌了,赶紧过去拦住他哀求痛哭。
“不,董二哥你帮帮我!”
董二义正言辞,拿着那封信件质问阿雅,问的她无话可说。
“我从来不做对不起掌柜的事,你叫我如何帮你?我现在就……”
阿雅见拦不住他,余光撇到旁边摆放的花瓶,猛地举起花瓶重重砸到董二后脑勺。
“嘭!”的一下,董二脑袋鲜血直流,人应声倒地。
血迹弯曲蔓延,阿雅又慌了,眼神惊恐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对不起。”
她把董二拖到屋子里,思来想去辗转反侧都不放心,要是真闹出人可怎么办?
再三踌躇,她想找黎棠月坦白事实,却在门外止步不前。
黎棠月极少有留在铺子的时候,除非是有特殊情况,故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很容易惊醒。
出来看到是阿雅,她愣了愣。
“你大晚上不睡,到我们房这儿干什么?董二将新衣裳给你了吗?”
阿雅畏缩着手脚,支支吾吾:“掌,掌柜的,给了。”
见黎棠月转身要走,她赶紧拦住。
“我有事想说,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黎棠月默了默开口,“有事你就说,该帮的我还是会帮,何况我又不吃人,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阿雅吓得竟是直接哭了出来。
“我好像,把董二哥打死了!”
黎棠月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眼里瞳孔剧烈震动,砸死人了?
她语气控制不住激动的问,“什么?他现在在哪儿?”
这种不得已的情况,阿雅只得拿出那封信,企图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这是县里送来的信,我原本也是要去告诉你们,但他指责我居心不良,我一时生气才跟他动了手。
“当时流了好多血,我以为人不行了就藏在屋里……”
说着伴随着哭泣声,她颤抖哆嗦不止,很快带黎棠月去了自己那屋,看到陷入昏迷的董二。
黎棠月给董二诊脉,发现是因失血陷入昏迷,然后又包扎处理伤口。
“他没事,只是受了些伤,没有生命危险。”
过了一两个时辰,董二迷糊醒来,发觉有些头痛,看到黎棠月。
“掌柜的,我这是怎么了?”
他下意识摸脑袋,却碰到紧绷的纱布,脑海里当时情景如同潮水涌起。
“我想起来了,当时就是她把我打晕,怪不得脑袋这么疼,阿雅拿到了信却瞒着我们,实在太令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