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楚为首的机长那张陌生的脸庞以后,她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不是薄行止?
薄行止人呢?
她心底一慌,就听到宁洁的声音,“阮小姐。你是来接薄机长的吗?”
“宁乘务长,薄行止人呢?”阮苏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慌乱。
“薄总有事,就调了其他机长过来,你不知道吗?”宁洁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事?
什么事那么重要?
阮苏长吐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联系不上他。谢谢你。”
说完,她就快步往路虎旁边走。
身后的何秋秋一脸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看她那急匆匆的样子,这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吧?呵呵——薄机长指不定这一次终于认清楚了她的真面目。要和她分开了吧?所以她才那么着急。”
宁洁忍不住朝着清晨灰白的天空翻了个白眼。
这女的真是令人讨厌!
人家夫妻的事,管她什么事?
“何秋秋,我看你是属大海的吧?”
“乘务长,你什么意思?”何秋秋不解的望着她。
“管得宽呗。”宁洁说完,就大步朝前走。
*痛……痛……
好痛……
痛得反胃,痛得恶心。
薄行止伸手按压住自己痛得几乎作呕的胃部。
缓缓睁开了双眼。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明。
他摸索着起身,却摸到了一片冰冷的玄铁。
笼子……
他太熟悉了。
每次他来这个城堡,都会被关进这个笼子里面……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高大的身躯坐在被玄铁打造的铁笼里。
令人窒息的黑暗狠狠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手掌上的伤口没有任何包扎,鲜血已经停止往外流。
却并没有结痂。
皮肉都往外翻着,他伸手缓缓摸上伤口,心底一片麻木。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个笼子里呆了多久,昏迷了多久。
飞机早就起飞了吧?
不知道小女人有没有找他……
他的理智此时已经全然恢复,有的只是对自己亲人的绝望。
深深的绝望,他闭了闭眼,就如同父亲所说,他……这种人不配得到爱。
他不回去,她应该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