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条狗前一阵儿刚在兽医站做过绝育,好了之后就整天过来骂街。不用理它啦。”
做手术的兽医和詹言都试图哄过这条狗,那个兽医拿了不少好吃的给它,但人家不乐意接受。
詹言问了,大黄狗说他刚追上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结果兽医一刀下去,它的幸福生活就没了。
此仇甚大,又岂是区区几个罐头能抵消的?
詹言和它谈妥了,骂人可以,不咬人就行。
詹言一路带着姐姐回住宿的地方休息——姐姐车上又给他带了一堆储备粮,得先放冰箱里。
“姐你先坐,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詹言乐颠颠地跑去给他姐洗水果去了。
包青山今天也在租房里,他出来打个招呼,看见詹言姐姐打开冰箱,想把带过来的东西塞冰箱里。
但她打开冰箱后,就站住久久不动了。
詹岁如通过人偶上的摄像头远程看到了冰箱里的情形,里面堆了许多包装袋非常眼熟的面包和糕点。
这不是哥哥蛋糕房里的面包吗?言言这里怎么这么多?不会是哥哥上次来的时候送的吧?他脑子坏掉了?
詹岁如操控着人偶打开一袋面包闻了闻。啊,这个香甜至极的味道,的确是哥哥的手艺!
詹言还在水池边洗水果,水声哗啦啦地掩盖了这边儿的声音。
包青山趁着詹言去洗水果的时候打小报告:“他最近一直在吃这些特别甜的东西,一天能吃好几包甜面包。”
詹岁如:……詹锦里你怎么把言言的口味给带歪了?!
詹岁如暂时顾不得管人偶了,打开手机疯狂戳他哥。
你看你干的好事!
詹锦里:“?”
詹岁如让人偶把冰箱里一堆一堆的面包拍下来,发给詹锦里看。
詹岁如:“他同学说他之前连饭都不吃了,一天三顿地吃你的面包。”
詹锦里十分震惊。
詹锦里:“怎么可能?”
“那么甜他怎么吃下去的?”
“之前普通糖版本的他吃一片都要痛苦面具了。”
“而且他之前告诉我说他拿这些是用来整蛊同学的。”
詹岁如:“所以你早就知道言言从你那里拿了一堆面包蛋糕?”
“你怎么不说?”
詹锦里:“他说不是他吃的啊。”
“你会不会误会了?”
詹岁如:“……”
“他说你就信了?”
“言言会说谎的啊。”
“都是他吃的。他好几个同学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