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撬门这招还是霍尔马吉欧教我的。虽然大部分时候我都是撬伊鲁索的门,没别的原因,纯粹想犯一下贱,看伊鲁索气急了也不敢打我,打了还打不过的样子很好玩。
但现在……哇,我竟然沦落到要撬打炮对象的门的地步了。
我进去之后没有看到阿帕基,但我听到了浴室穿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站在浴室门外,听着水流声还有他的微微喘气声,心里有些发笑,这个死男人竟然宁愿做手工作业单打独斗,也不愿意合作共赢。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果然,他没锁门。
于是我直接推门而入,和他面面相觑,他瞪大眼睛,那双美目在朦胧的水蒸气中愈发诱人了,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你怎么进来的?你进来做什么。”
呵,明知故问,欲擒故纵。
我靠近他,他往后退了半步,花洒撒下的水滴顺着我的头顶流了下去,粘湿了我的衣服,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下定决心不会往其它地方看。
装啥呢。又装起来了,你倒是看啊,就我刚刚感受到的那个硬度来看,我可不信你两眼空空,心无杂念。
我上下打量着他不着一缕的身躯,重点在关键的作案工具上,不错,不错。
在我的眼神侵略下他的肌肉有些僵硬,我抬起手一把环抱上他的脖颈,一手往下:“雷欧,你没锁门,所以我进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发出了克制的嗯声,想要抓住我捣乱的手。
有些温热的水顺着我俩的皮肤往下,我笑着凑到他耳边:“衣服被淋湿了好不舒服,你帮我脱掉好不好?”
他没有立刻帮我褪去衣服,而是把头一侧,开始吻着我,他呢喃着:“会不会太快了?我以为你在日本那边长大,会更喜欢温吞点的方式。”
……就因为这,你把我赶出去?那你怎么不说他们日本人还爱ntr呢。
我当然没说话,要真说出来了,那气氛不就没了吗。
我只是用手攀附上他的肩膀和臂膀。他的肩膀上的水没有擦,有些湿热,我动手摸了摸他的滚动的喉结,说:“但我很想要你唉?”
他好看的灰紫色眼睛紧缩了一下,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一只刚刚达成目的的矜贵的布偶猫,慵懒又富有侵略感
他顺着我的下巴,脖子,锁骨,胸口……一路留下细密的吻,一手撑着我的腰让我凑近点,一手慢慢扒拉着我的衣服。我被他的头发蹭得有点痒,推了推他的脑袋,但他却仰起头,突然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手,呢喃着:“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啊……嗯……是同事送我的。”
“同事?”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拧紧好看的眉头:“是那个金发的骚男人?”
……你俩半斤八两吧,你这个每天涂口紫还化眼影的家伙。
我没说话,心虚地垂下眼帘,主动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是他,怎么了?”
他的眼神有些锐利,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良心有点刺痛,哎哟,我的良心你不要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啊!
他看着我湿漉漉的发丝,叹了口气,转过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毛巾,给我擦头:“你……”
他突然又不说话了。
我抓着他揉着我发丝的手,努力不让自己去盯着某个很显眼的东西:“我怎么了?”我把脸靠近他的手心,蹭了蹭,亲了亲他的食指。
他手指真长啊,不错不错。就是有点粗糙,不过应该是好事吧?
他深吸一口气,扣紧我的双手:“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我靠,这是送命题啊!送命题来了!
此刻我的脑内有两个我在打架。
禽兽版的我:睡一觉的关系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快点推倒他啊,别废话了。
有点良心的我:不,这个时候应该回答恋人关系。
禽兽版的我:你疯了吧。能够打炮就行了,你还和他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