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越将军明明那么强,天下军队无数,猛将如云,强手如雨,这无数的大将里面,能够稳赢他的,也不过只是双手之数,绝对是当世绝顶的战将了,可是越大将军怎么每次都是受伤最重的?”
冯玉凝已经不想要再说什么了。
周柳营都气乐了:“你知道除了不知道的其他回答法子马?”
“不过,让我去打江州城,我心里面憋屈难受;可是留在这里,我心里面还是憋屈难受,哎你说,老夜,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周柳营道:“哈哈,确实!”
“战将讨伐故国,还要打自己长大的地方。”
勉勉强强控制住了长辈的威仪,用力掐着胳膊,才止住了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挑。
他脸上的欣喜,激动,一点一点凝固下来,眼底带着那种震动和惊骇之感,看着秦王大军离去的方向,看着那麒麟云纹的绯红色王旗鼓荡,犹如烈火一般。
周柳营看着远处的天空,道:“秦王殿下,老大他还是太心软了,这个时候,难道不正是应该让咱们两个打头阵,做个投名状拜帖,彻底让旁人安心的时候吗?”
“我们也没错,可是还是难受。”
夜不疑道:“不知道。”
他外甥道:“全部吗?”
“江湖怎么会闷呢?觉得江湖闷的那些人,不过只是嫌弃自己闷而已。”
而薛道勇看着那远去的大军,只呢喃道:“大赚。”
他忽得想到了秦王说的话,意识到了其中的含义,这含义让薛长青的思绪凝固了下。
周柳营大笑:“也算是厉害!”
他的外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外甥,外甥要是知道他要来了的话,我绝对不敢这样做的,我绝对不敢,这都是因为,因为那秦王,他要是慢慢来的话,咱们什么事情都准备好了。”
这本该存在于青史和口口相传之中的,天崩地裂,重开天地板的功业,就要在眼前出现了吗?
秦王!
陈国的江州城是一座大城雄城,但是作为都城,祂的防御力,毫无疑问不能够和那些真正的边境雄关堡垒相提并论,大城池的几个要害区域被锁住了,就有些挣扎不动了。
提起袖子直接开打。
愁啊愁,愁啊愁。
他看着越来越像是一块冰块般的夜不疑,扯了扯嘴,觉得有点冷,最后骂一句他娘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骂这样一句,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骂谁。
李观一还是于心不忍。
………………
陈清焰:“…………”
陈承弼也是惆怅地叹了口气。
“大陈啊,这样灿烂的名字,这样恢弘的过去。”
“秦王陛下,要拿下陈国的都城。”
这般气焰,这等气魄。
陈承弼疑惑不已:“什么事情?我说的是,他日行走江湖的时候,那些个酒馆茶楼里面,应该有很多新的故事可以听来下酒了,江湖就更有些意思了。”
陈清焰的神色也微微地凝重起来了。
啊?你们懂了?心照不宣。
周柳营大怒,手里的钩镰枪一扫,被抱着双臂的夜不疑抬起脚就踩住了,周柳营想要拔出来,却也拔不动,反倒是越地惆怅起来了。
而夜不疑,在西域战期间,就已经是五重天,如今经历了长时间的征战,修行,早已经在江南其间,踏破关隘,成为了六重天的将领。从二十余岁的年纪上来说,已经算是这一代顶格拔尖的了。
见到两个人倒在血泊里面,冯玉凝大口喘息,才觉得稍稍吐了一口心中的戾气和煞气,他的外甥跪在旁边,浑身颤抖,脸如白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