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既然登6最初的24小时如此关键,那关键的元帅阁下哪儿去了呢?”
参谋长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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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军西线司令部。
施密特上将:“为什么另外四个装甲师还没有向滩头出?”
“因为空袭,上将阁下,而且敌人控制了好几座关键的桥梁,我们的装甲师和卡车都无法过桥。”
施密特上将:“那就规划一条不用过桥的路线!”
参谋长:“我们是那次事件之后才编入西线司令部的,很多人并不熟悉乡下的小路。”
那次事件指的自然是普洛森皇帝被刺杀、皇帝的挚友惨死的事件,那之后因为埃尔文罗美尔元帅也有参与事件的嫌疑,他的司令部和随从军官被完全撤换,新来的人比起计划作战,更擅长监视罗美尔元帅。
施密特上将叹了口气。
他说:“罗美尔元帅曾经说过,要把所有的部队都放在滩头附近,一旦登6开始就竭尽全力把他们推下海。但我们这些人根据东线的经验拒绝了他,东线战法是一线部队迟滞安特进攻,坚固的支撑点分割安特的攻击部队,然后投入装甲师反击。
“去年冬季攻势我们刚刚用这种方式挡住了罗科索夫。”
(其实是罗科索夫就没打算进行大规模跃进,只准备拉平战线,但普洛森高级将领普遍认为是罗科索夫失败了)
施密特上将:“现在要是罗美尔元帅出现,我要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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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罗美尔睁开眼睛,看着黑布隆冬的房间。
“我这是在哪儿?”他问。
“在抵抗组织的大本营。”口音很重的普洛森语答道,“你的部下把你送进民营医院,没想到这里是我们的总部。顺带一提,旁边的教堂是我们的弹药库。我们经常用运送南瓜的马车运送弹药给城里的抵抗组织。”
埃尔文试图看清楚说话人,但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对话的时候不露出庐山真面目,不是君子所为。”
“我们是抵抗组织啊,为了解放祖国,我们什么肮脏的事情没干过。罗美尔元帅,放弃吧,你已经不可能回到司令部,指挥抵抗了。”
埃尔文叹了口气:“我昏迷了多久?”
“你来到这里,已经十八小时了。”
埃尔文:“盟军被赶下海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实际上,镇上的电话局和海边小镇法坦的电话一直是通的,很多人打电话问过了,盟军正源源不断的从法坦进入内6。”
埃尔文:“只要琴堡还没有丢,一切就有翻盘的希望,如果让我回到西线司令部,我可以把南加洛林的第3o集团军,和佳莱的第十五集团军调动过来,加上我的装甲师——”
“您哪儿也去不了。”黑暗中的声音说,“您哪儿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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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卡莫多镇,跨河大桥。
占领大桥的联合王国第一伞兵师已经激战了一天,现在正在分批休整。
哨兵强忍着睡意,警戒着周围。
突然,他听见有人穿过树篱,便大喊道:“闪电!”
“雷鸣!”对方对上了暗号,然后从黑暗中跳出来。
为的人戴着贝雷帽,不过颜色好像和第一伞兵师不一样。
“什么人?”哨兵质问道。
“科曼达第六突击队,我们昨天炸毁了25公里外的利奥波德列车炮,现在赶来参战!”
壮硕的科曼达突击队员来到哨兵面前。
“你们的指挥官呢?”
“什么人?”大桥上有人一边质问一边跑过来。
“科曼达第六突击队。”科曼达对过来的少校敬礼,“我们赶来助战。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