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可能。”
谢蘅道:“先?前一批兵器已经运走了,且就算在,他也不敢露底,我猜测,多半是瞧些图纸,先?将我拉下水,只?要我参与其中,即便日后我知道了也不可能去告发。”
“真是好算计。”
柳襄有些不解道:“可都这么多天了,他竟还要往后拖?”
“或许,他在等消息。”谢蘅默了默,道。
柳襄一愣:“等什么消息?”
谢蘅淡声道:“确认我身份的消息。”
柳襄微惊:“他们派人去查了?”
“那若是暴露了怎么办?”
谢蘅面色不变道:“无妨,见机行事。”
“真正的玉明淮根本不在我国境内。”
柳襄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只?要真正的玉明淮不出现,那么他们的身份就暂时不会被拆穿。
柳襄还欲再说什么见谢蘅有些困乏,便没再出声。
今日姚家请了人过来唱戏,午后,便有人来请二人移步阁楼听戏。
戏唱的很好,但柳襄听得?昏昏欲睡。
直到发现有人进来,她才勉强打起几?分精神随意瞥了眼。
却见是下人领着刘宣进来。
不同于那夜的狼狈,眼下的刘公?子斗志昂扬,宛若奔赴斗场的公?鸡。
尤其是看向谢蘅那一样,眼冒精光,一看就没安安心。
来者不善。
柳襄的瞌睡立刻就醒了大半。
姚修成看见刘宣,脸上?划过一丝不快,但很快便掩饰过去,道:“刘兄来的正好,我记得?这场戏也是你很爱看的,来这边坐。”
“姚兄。”
刘宣只?当没看见姚修成眼中的询问?和不满,笑着拱手行了礼,但却并未就坐。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谢蘅,似笑非笑:“玉公?子,许久不见啊。”
谢蘅没搭理他,连半个眼神都没施舍。
刘宣面色一僵,眼底闪过几?丝阴狠,阴阳怪气道:“我也有场戏,想让姚兄和玉公?子听一听。”
姚修成大约也猜到刘宣这是来闹事的,皱眉看了他一眼:“刘兄,我今日有要事和明淮商议,你若有什么戏,改日再看。”
言下之意是,再大的私仇都得?等到他发成目的后再动手。
但往日对他唯命是从的刘宣今日却一反常态,他笑着道:“姚兄,我这场戏等不得?。”
姚修成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就听刘宣继续道:“我听了一个消息,有几?分困惑,想请玉公?子解惑。”
姚修成见刘宣如此执着,心中虽不满,但也有几?分好奇,遂看了眼谢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