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感觉逐渐被洗去,虽说我还很喜欢精液的感触,但清爽的感受也让我开心。
与此同时,我的主人却被糸小姐壁咚在墙上。
糸小姐没有表情,但我觉得她似乎在生气。
她的右手按住主人的肩膀,又用操偶线将主人的身体绑在墙上,尤其是主人的手腕和脚踝,被操偶线如蛛丝般缠了好几圈。
或许是防止主人动手动脚?
但糸小姐的左手却熟练地解开主人的裤链,掏出那根狰狞狂野的肉棒,将手指缓缓贴上去,用刻意折磨人的速度抚摸。
牝气越来越浓。
我看到糸小姐在发抖。
我很熟悉这种抖动,不论是我身上,还是诗音身上,都在被主人赐予快感时出现这种抖动。
可仅仅是用手触碰肉棒都会感到快乐吗?
唔,大概主人对糸小姐用了什么险恶的诡计。
作为牝犬时的我不理解这种意义,也不觉得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配合燐子的工作。
只是如今我回忆起来,却觉得这些细节分外惹眼。
燐子也在对我说什么话,可惜我不能理解她口中的音节。
胶衣褪去,精液洗净,纹在我身上的切割线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大概,今天我就要失去原本的四肢了吧。
我和燐子等待着。
糸小姐还在以高傲的态度用手侍奉主人的肉棒,可她似乎才是被快感折磨到焦急的一方。
这不能怪糸小姐,再怎么逞强,牝在主人的面前都只可能是被主人的性能力征服的卑微蝼蚁。
射精了。
糸小姐正用手心罩在龟头上摩擦,突然冲出的精液将她的手打到一旁,又射在她的裙子与小腿上。
她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愣怔怔的,在那里发颤。
精液的黏块沾在她的手心,炸出放射性的形状,又挂在手指上,向下垂落。
她不会是在绝顶吧?
主人已经重新将裤链拉好。
糸小姐似乎是从茫然中回过神,走到我旁边。
我乖巧地轻声汪汪叫唤,用舌头舔起她小腿与裙摆上沾染的精液。
我最近经常要帮她清洁,不过,就算没有我,燐子应该也会帮糸小姐打扫干净吧。
糸小姐把滴着精液的手伸到我的嘴边,而我自然也开始吮吸起她的手指。
我曾经对这双奇妙的手抱有怪异的性幻想,将其神化为能够掌控大脑神秘存在。
可如今,这双手很显然只是性器官。
不过是用来侍奉雄性肉棒的道具,碰到精液就会绝顶的下贱之物,是牝的手。
我恶狠狠地嘬着糸小姐的手指。
她用手指绕弄我舌头的动作变得僵硬了些,大约是因为手指才变成性器官没多久,还不适应性刺激。
我的口穴也被她挠得有了感觉,但我早就习惯了这种程度的快感。
不过,我的口穴当然是性器,而糸小姐的手如果也是性器官——那我吮吸她的手指是不是就是在性爱?
总感觉有些对不起诗音。我真是条淫乱的牝犬……
……
再然后,我被燐子抱到了病床上。
燐子作为糸小姐的人偶,似乎经常在做一些类似于助手的工作。比如现在,她就在帮糸小姐准备手术。
截肢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