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试着扭头,却发现自己已经什么动作都做不了。眯起眼睛,才看到我的各个关节都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糸小姐的操偶线缠住。
燐子推着一个三层的小车,大抵是工具台。上面摆放着寒光闪烁的手术器械,还有许多装着液体的玻璃瓶。
我以为糸小姐只要用操偶线随便切掉我的四肢就好,如同我们第一次真正见面时她对我的手指所做的那样。
不过,毕竟四肢不是手指,不得不用更细致的手段吧。
主人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可能在和糸小姐开玩笑,我听不懂。
糸小姐从工具台上捡起金属制的镊子,夹住一块方形的白色物体,浸入玻璃瓶里的不明液体中。
吸满之后,放在我的胳膊上,就在切割线纹身的位置,绕着切割线轻轻涂抹。
也许是某种消毒液体?但我没嗅到碘伏或酒精的气味。
我感到指尖有些冰冷,微微发麻。又感觉这根胳膊从切割线往下的位置都像是被水泡过了很久,有些说不清的衰弱。
然而,神经又似乎变得很敏感。光是室内的空气微微流动,就让我的胳膊感到一种一跳一跳的,说不清是痛楚还是什么的刺激。
对这一根胳膊的“消毒”结束。糸小姐放回镊子,捡起一把手术刀。刀刃上隐约闪着某种神秘的灵光。
刀尖缓缓抵在切割线上。
当然没有麻醉。毕竟我是牝,不配这种待遇。反正牝这种受虐狂多半都能从痛苦中感到快乐。
我都没感到糸小姐用力,那刀尖就进入了我的肌肤,又好像是我的肌肤在自觉地远离这刀尖。
有点像切蛋糕一样轻松,又有点像是神话传说中分开海洋的故事一样。
几乎没有流血。或许是之前那神秘液体的作用?又或者是刀尖上附着有某种神秘术?
但轻松的只是糸小姐手中的刀。
我敏感化的神经尽责地将被切开的痛楚传到大脑中。
这原本是身体为了提示危险而进化出的本能,可我当然没可能去躲避什么危险。
“呜汪!汪——!汪?”我高声悲鸣,一动也不能动。
糸小姐的刀尖在我的骨头上轻轻摩擦,刀片就一点点锯入骨头里,好像我的骨头也没比菜板上的胡萝卜硬多少。
然而,伴随这种来回拉动链锯般的动作,却是字面意思上的刮骨之痛。
我撕心裂肺地叫喊,低贱的牝性又让我在痛苦里感受到某种官能的快感。
小穴又一次开始分泌晶莹的淫液,叫声里也缓缓融入销魂的色彩。
无论我怎么叫,糸小姐的手都没有半分抖动,聚精会神地缓慢锯着骨头。
但我的主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变态,他被我的惨状激起了性欲,便自然地褪下裤子,掏出肉棒,站到糸小姐旁边。
糸小姐瞄了他一眼。空着的左手随意地搭在那根肉棒上,漫不经心地揉弄撸动。
燐子乖巧地跪在主人身后,用舌头呸喽呸喽地舔在玉袋后面,压着会阴按摩,再把头彻底埋进屁股里,用舌头细致地侍奉屁眼。
但糸小姐实际上恐怕并没有外表那般漫不经心。我感受得到,她自从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后,切着我骨头的那只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颤抖让我更痛了。可又仿佛让我感受到某种酥麻的瘙痒,与痛楚和快感混在一起。
闻着肉棒的味道,我又意识到,我的痛苦正在为主人的快乐助兴。
作为牝的我,感到至高无上的成就感。
被各种刺激搞到混乱无比的大脑逐渐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爽,一切刺激都混在一团,变成单纯的性的快乐。
我的眼前白茫茫的。
“汪!汪嗯——?”
我的左臂被彻底切断。
失去胳膊的痛楚与绝顶的快感一同让我失神。
精液射在我的巨乳和肩膀,又沾在我散开来的长发上。
糸小姐的右手还在死死捏着刀向下压着,刀尖已经插进了病床里。
燐子淫乱的舔吸声越发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