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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都从绝顶里回过神来,糸小姐才重新开始工作。
我失去的左臂被她用某种透明的膜包住断口,泡进了一缸溶液里。
切面很平整。
至于残留在我身体上的部分,糸小姐用手指沾上精液,绕着切口慢慢涂抹。
精液对牝来说似乎是某种万灵药一般的存在。
涂抹完以后,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金色套筒,将我残余的断肢慢慢旋进去。
套筒的边沿有一圈小洞。
透过这些洞,糸小姐将一些钉子插进我的残余部位,再用一个类似热风枪的设备,将这些钉子的头部与套筒烧融在一起。
这过程伴随着止不住的苦痛。但比起被钉子刺入的痛,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断口处传来的瘙痒与酥麻。
好像我的神经正在长进这个套筒里。
我又不小心潮吹了一次,病床都被我的淫水湿透了。
…………
我在手术途中昏迷过去,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绝顶了多少次。
到处都是主人的精液。我的身上,病床上,地面上,糸小姐的衣服上……
我试着举起胳膊,下意识地想活动身体,但我却只看到短短的一小节肉块出现在眼前,末端还嵌着金色的套筒。
随后才反应过来,我的四肢都已经被切掉了。
茫然无措地晃着四肢,但实际晃动的只是四根短小的肉块。我像一个翻倒的乌龟又像一只芋虫,滑稽,无助。
主人在一边看着我,似乎很满意。
我努力翻身,从病床上爬下来,或者说是跳下来。我趴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的四肢只剩短短一小节,视线变得非常矮。
更像一只小狗了。
我试着跑动。四肢被截掉大半后,摆动起来变得更快。我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更轻盈了,但客观来看,实际爬行的速度恐怕下降了不少。
毕竟腿短了嘛。
我绕着主人转圈,最后还是趴在他的脚下,舔起他的脚。
主人弯腰把我抱起来。
“汪、汪。”我开心地说,四肢的根在空气中不停摆动。
主人似乎也很开心。
他右手握住我的头,把我提在空中。
没了四肢后,我变得小巧了很多,似乎很适合被这么提着。
身体坠着头,有些痛苦,但是,主人的右手又把我拿到肉棒的面前,用肉棒狠狠扇了我两巴掌。
“呜汪——?”
我吐着舌头,上翻的眼珠什么都看不见。就这么在主人的手里疯狂摇摆,绝顶,在空中向四面八方喷着淫水。真像只小虫子。
然后,我又被扔到了病床上。
失去四肢后,我的体积像是枕头,只能占据半张床。
糸小姐指挥燐子拖出一只木纹的大手提箱,放在床尾。款式像她曾经用来运送自己的那个。
里面放着四根义肢,光泽像玉石,但材料多半是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木头。颜色比我的肤色稍白,球形关节,带着明显的人偶特征。
义肢的根部是一圈金属,有细密的螺纹和卡口。
糸小姐将义肢一根根插入我身上的套筒,旋紧。
又从手提箱中取出十个银白色的圆环,套在自己的手指上。这是用于控制义肢的指环。
她张开双手,指环上便浮现出蓝色的光,组成线条、直角和圆圈。也可能这些光其实不是蓝色的,但牝犬的视觉里没有红色和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