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踮起脚,声音柔怯中含着浓稠的媚意,“铁大哥……”
樱粉色的唇瓣凑的极近,言语间轻轻厮磨,带来过电般的微颤,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攀爬。
她撩拨的太不知分寸,报应来的很快。
可怜的软肉被吻的重重下陷,那点唇珠被含着吮。吸至湿润。
原本精心准备好的话,彻底没了机会说出来。
他胡乱地吻着,迫于身高和体型的差距,雪信被迫向后仰起头,腰似翠竹遇上疾风般往下折,直至折无可折,而那双铁手紧紧锁着她的腰,更叫她逃无可逃。
脖颈在空中曲起的弧度极美,几缕散乱的发落在锁骨上,透出浓稠的破碎和缠绵。
这吻又重又急,潮湿粘腻的口液交缠牵扯,在唇齿间黏连出细细的银丝。
铁手胸膛上健硕的肌肉挤压着她,鼓胀的青筋亘起,那种炽热的压制感让她的灵魂都似喘不上气。随着他的动情,浓郁的阳气死命往她嘴里灌,灌的她张开的嘴酸的发涩。
怎么会这样。。。。。。
雪信脸色酡红,浑身酥麻,被阳气烧的软了身子,贝齿受不住地咬了他一口,才有机会喘着气求饶。
铁手单手紧箍着她的腰,让她只能在半空中攀附着他。
她眼里水光潋滟,唇瓣被他吻的红肿不堪,似是被重重研磨而渗出液的花瓣。
铁手第一次那么清晰的听到她乱了的呼吸,时重时缓,像是扫拂而过的琵琶声。
他无法自控地将额头抵过去,两两相贴,截然相反的体温和同样急促的气喘声交缠在一起,良久才趋于平静。
铁手轻轻放她下地,颤着手替她整理好散落的发,心里刚浮起一些羞涩,下一瞬,看见她红肿的唇,呼吸又是一重。
他也没想到,他年逾三十还未动过情,可一动情,便是这样如火燎原。
简直是要捎带着,把年少时积攒至今的柔情一并挥霍燃尽。
他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抱住极轻、极易碎的珍宝,庄重道:“雪信……等回去见了世叔,我们就……”
他没有说完全,但任谁都知道这句话的言下之意。
他不说完全,是因为心中柔情汹涌,但思及忧虑之处,已觉亏欠万分。
而雪信也未让他说出口。
……
三人在客栈里用过饭,铁手来帮雪信收拾包袱。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多是铁手为她买的衣裙和线香,现在又多了几盒胭脂。
只是临出门前,铁手蓦然握住她冰冷苍白的皓腕道:“雪信不点红腮,已是世间最美的女子,眼下便是最好。”,说罢便推门大步走出去。
他一派温和、冷静的样子,耳根却已悄悄红了。
也不知记了多久,现在才舍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