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手指,秦晴白皙的肌肤也微微颤动,所到之处,指尖流淌着片片柔情,处处温润如玉……
站着高度也刚好,秦晴的头被埋进许均的脖颈,两人鼻息相缠,手指相扣,散落一地的衣服也如散落在岛台的蛋糕,绵软清香。
秦晴的耳朵,脖子,都被点着了,身体膨胀,发烫……
秦晴放弃抵抗,讨价还价:“一次,可以吗,只能一次。”
许均嗓子也着了火似的:“好,一次。”
说罢,就冲了上去……
“轻一些。”秦晴乞求道。
“好。”许均咬着她的耳朵。
秦晴几乎被架了起来,失去了支撑,只能紧紧攀向他的肩膀,不然,整个身体都要坠落下去。
她把自己完全蜷进许均宽大的身体里,浑身湿透,从火里来到了水中,水从四面八方蔓延上来,她已经无法呼吸。
许均放开她的手,扶住她的腰,不顾一切的将她拉向自己。
为了防止自己在这波涛汹涌中被击碎,秦晴无处安放的双腿夹紧他的腰,力图使自己的身体不被拆散。
屋里只剩下绵长又沉重的喘息,满室的蛋糕香味还在缠绕、蔓延。
一次……
“芷儿,你在想什么呢?”上官玘问道。
“我想起我的一个友人。”芷儿回过神来。
“是你在苏州的友人?”
“是呀,我这个友人,嫁了一个很好、很疼她的丈夫,她原以为会和丈夫相伴一生,谁知道,丈夫抛弃了她。”芷儿黯然道。
“那后来呢?”上官玘惋惜道。
“后来她死了。”芷儿冷冷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困惑。
“芷儿……”
“很晚了,上官公子该回去了。”芷儿扭过头,不想再多说。
“芷儿,我没有放弃。除了你,我不会再要别的女子做我的娘子……”上官玘站起身,恳切的许下誓言。
“誓言总是很容易,人总是轻易许下自己根本做不到的誓言,我这个友人的丈夫也曾说过,哪怕是要回宋朝,也会跟着她去。实际呢?我想我这个朋友自己一个人回了宋朝……”
芷儿说完,又是一声叹息,幽幽的出了门。
上官玘茫然的望向芷儿,又茫然的看着这块吃剩的蛋糕。
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