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在重建家园的工地上日夜操劳,指挥若定。他亲自搬运巨石,汗水湿透了衣衫,却也未曾有过丝毫懈怠。
那曾经被所谓的仙门百家摧毁的断壁残垣,在他的努力下逐渐恢复生机,崭新的屋舍拔地而起,道路也被重新铺设得平坦整齐。
随着时间的推移,重建家园的主要工作已接近尾声,慕容北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他看向身旁一直默默陪伴支持自己的萧潇,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激,而后携手与她返回新仙门。
虞雨烟从被救回就整个人都变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分了哥哥非常地担心她。可当她得知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具少年竟然就是慕容北。这个消息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她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那原本就炽热的情感像是被点燃的火焰,愈发熊熊燃烧。
知道慕容北回到仙门了,她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他。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变得轻快,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蜜起来,整个人沉浸在对慕容北新一轮的痴迷之中,满心都在盘算着如何才能让慕容北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看到慕容北,虞雨烟的眼眸牢牢锁定他,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被施了定身咒,渐渐虚化直至消失不见,唯有慕容北的面容在她的视野里愈发清晰,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慕容北深邃的眼眸似幽潭,幽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秘密;高挺的鼻梁仿若山峰,线条刚硬而又不失优雅;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
虞雨烟只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却有力的手紧紧揪住,越攥越紧,那股痴迷之情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迅速蔓延至她的整个身心,令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每天她满心满眼都是慕容北的音容笑貌,一想到他的英勇无畏、他的温润如玉,虞雨烟的心就如同被猫爪轻轻挠着,痒痒的,满是期待与渴望。
然而,萧潇的归来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这原本就微妙的平衡。
慕容北与萧潇相伴同行,他们相视时那含情脉脉的微笑,携手漫步在庭院小径时的悠然自得,在虞雨烟眼中无一不是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刺向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嫉妒的潮水汹涌澎湃,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虞雨烟怎会甘心就此被忽视,她像一个敏锐的猎手,时刻寻觅着各种时机,只要慕容北的身影一出现,她便似一只不顾一切的飞蛾,急切地朝着那团“火焰”扑去,妄图以自己的热情与执着引起他的一丝关注。
她心里清楚得很,众人至今仍被蒙在鼓里,坚信她就是当初被萧潇借身体救慕容北的人,更未曾察觉是她暗中调换了玄香笛,致使其落入冷清鹤之手。
慕容北念及她哥哥神童的颜面与恩情,对她的种种出格行径选择了沉默与容忍,只是每次她靠近时,都会不动声色地巧妙避开。
但虞雨烟绝非轻易会善罢甘休之人,她眉头轻皱,计上心来。
这一天,虞雨烟看到慕容北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书,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不顾一切地扑进慕容北的怀里。
她的双手紧紧揪住慕容北的衣衫,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楚楚可怜的神情,低声诉说着自己被冷清鹤抓捕后的遭遇
“慕容哥哥,你不知道,那三天,我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抽噎着说道。
“我被冷清鹤抓走后,就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四周弥漫着腐臭的气息,角落里还有老鼠吱吱乱窜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啃噬我的心。我害怕极了,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厄运。”虞雨烟的泪水不停地滑落,打湿了慕容北的前襟。
“他们时不时地来审问我,那些凶神恶煞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我感觉自己就像一片脆弱的树叶,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再次陷入未知的恐惧之中。”
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慕容北的怀里,试图汲取更多的温暖与安全感。
“那些夜晚,只要一闭眼,可怕的噩梦便如潮水般向我涌来,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窥视着我,常常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衫。”
“只有在你怀里,慕容哥哥,只有此时,我才觉得那恐惧稍稍散去,仿佛有了可以依靠的港湾,不再害怕那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