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宗哈桑身边,他的儿子哈利勒·米尔扎笑着问道。
“呵呵,我笑那巴耶济德毕竟年少,竟然放任我们毫无阻碍地来到这里,困守孤城。”
乌宗哈桑的笑容又浓郁了些。
“焦土政策,破坏桥梁和水源……呵呵,终究只是旁门左道罢了。”
“我的疆域无比广阔,我的士兵多如牛毛,他又靠什么来阻挡?”
“您说得对,父亲。”
哈利勒显然也颇为高兴。
“巴耶济德也是没办法了,他最后的一点家底根本挡不住我们,东部边疆本来也不是他们的核心地区。”
说完这些,他又有些犹疑地看了乌宗哈桑一眼。
“父亲,依据协约,安卡拉以东归我们,以西归希腊人,但他们还在和奥斯曼人血战,没能打开局面。”
“我们还有必要遵守协约吗?”
“协约?”
乌宗哈桑的轻蔑地摇摇头。
“把那份海上同盟忘掉吧,安拉庇佑的土地容不下基督徒的皇帝!”
“开战近两年,他们除了一片狭小的半岛外什么都没有攻下来,这将他们外强中干的本质暴露无遗。”
乌宗哈桑翻上战马,继续西行。
“若论海军,一百个我们也不是希腊人的对手,但说到6上战争,希腊人的孱弱可是众所周知的。”
乌宗哈桑骄傲地挥舞着马鞭。
“如果他能把军舰开上岸,那我绝对遵守协约。”
围在乌宗哈桑身边的卫兵们哈哈大笑,军阵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好了,在这里等一等,让将士们扎营!”
乌宗哈桑选定了一片平原,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一队轻骑奔腾而来,卷起阵阵风烟。
为一人全身披甲,跳下马来,跪倒在乌宗哈桑面前。
“父亲,我回来了。”
“嗯,安卡拉现在是什么情况?”
乌宗哈桑看着斥候。
这是他的另一个儿子雅各布,和哈利勒一母同胞。
“我探查了安卡拉的城防情况和驻军状况,现了许多奇特之处。”
雅各布沉声说道。
“我现,安卡拉的守军人数稀少,且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几乎就是一座空城。”
“简直胡扯,我看你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吧,亲爱的兄弟?”
哈利勒哼了一声。
“父亲,请相信我,我并非某些花天酒地的废物。”
雅各布无视了亲兄弟的挑衅。
“你——”
哈利勒勃然大怒。
“行了!”
乌宗哈桑眉头紧蹙,扫视着两个互相敌对的儿子。
“雅各布,既然你这么说,肯定还有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