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我有内疚,我有痛苦,我有思念……我对不起姐姐,我对不起姐姐……
我的错!
我的错!
“啊啊啊!”
薄行止突然大吼出声,如同发狂的野兽一样开始猛烈的朝着石柱上撞击。
薄丰山冷冷的瞟他一眼,对大厅内站立在那里的黑衣人道,“将他关到笼子里去,一滴水也不许给他!”
数十个黑衣人立刻朝着男人围攻而来,可是发狂中的男人力气极大,这些黑衣人根本就控制不住他。
薄行止打红了眼,他想要发狂,想要发泄。
想要将体内那股子难以形容的痛苦全部都宣泄出来。
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被爆躁的情绪深深控制。
无数的黑衣男人涌上来,又被他击退。
击退再涌上来。
他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最后!
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把麻醉枪,直接向他发射麻醉,他才逐渐身体酸软,失去力气。
薄夫人冷漠的看着薄行止被拖下去,一边勾唇对薄丰山说,“老公,这废物还留着做什么?”
“不觉得每年这么折腾他一次,挺有意思吗?”薄丰山伸手拥住女人的腰肢,“更何况,他不大有用处。不然,我们的财富从哪来?”
说着,他就转头亲了一下薄夫人的脖子。
“讨厌!”薄夫人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妈,爸,我听说弟弟来了?”就在这时薄文晴踩着轻快的步伐提着自己的限量版包包踏进别墅里。
她长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肤,一头波浪卷长发,衬得精致而美丽。
薄夫人冲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薄文晴走到薄夫人面前,一脸乖巧可爱,“妈,我弟呢?”
薄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全然没有在薄行止面前的冷酷残忍,此时的她望向薄文晴的目光慈爱又温柔,“哎!他病又犯了,等他明天清醒一些,你再去找他。”
“弟弟是不是又想姐姐了?”薄文晴伸手抱住薄夫人的腰,亲了一下薄夫人的脸颊,“妈,爸,你们也别太难过了。”
薄文晴只知道自己和姐姐薄文娟是双胞胎,当年去乡下的时候,姐姐和弟弟走丢了,后来姐姐就掉下悬崖死了。
弟弟一直很内疚,并且还因此而染上了狂躁症,每年都会发作几天。
哎,姐姐去世她很难过,可是弟弟因此患病,她也很难过。
薄文晴眼圈有点红,“我先回房了。”
*一整天了。
薄行止说他晚上的航班飞回来,可是这男人到了晚上临飞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发过信息。
她打过去提示对方关机,发微信也石沉大海。
她的心里有点烦躁,莫名的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会有事的。
这男人飞行技术很好,从来没有出过事故。
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她一直在观察航班信息,然而直到晚上飞行的时间,在发现薄行止飞的那个航班顺利起飞以后,她就在等待着飞机降落。
凌晨四点的风微凉,空气中飘荡着稀薄的雾。
阮苏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穿了衣服,独自驾车来到机场接薄行止。
旅客们都纷纷出了机场,直到她等到机组人员一起出来,她立刻想也不想就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