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顺势而为,举一反三,也搞出一个来。
不愧是你。
姬子昌已蓄须,看去沉稳许多,洒脱一笑,不轻不重地道:“秦王确实是爱财。”
“但是取之有道。”
然后给了三千金,当做自己,文贵妃,以及小公主的礼金。
那些个名士,大儒们一时间哽住了。
就连赤帝陛下姬子昌都给钱了,你们还不给钱。
是什么意思?
是看不起秦王殿下,还是在反驳赤帝姬子昌?
这两兄弟一个硬的一个软的,前后列着刀子,却是让这诸多大人们堵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交钱了。
所谓上行下效,不过如此。
并不是说去附和君王的喜好。
只是,就连陛下都如此,你却不这样,是对陛下有何意见吗?
悠悠众人之口,儒生从众,皆为党朋。
这实在是要比起这千金之财,更能够给他们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百余人交钱,就已经有了十余万金,换了一百多万两白银,只是曲翰修在交了钱之后,理直气壮地进去环视,现那些个寻常百姓竟然也在。
于是大儒勃然大怒,寻找到了天策府中人,怒斥道:
“皆言需千金方可以入内,如此泥腿汉,缘何可以进来?”
被他拉着的是个神色温和,面容朴素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出头了,认真听了曲翰修的询问,道:“您是觉得,大儒名士和寻常百姓不同吗?”
曲翰修道:“自然如此。”
“我等从小寒窗苦读,拜入师门之中,一生至此,莫不符合圣人的教导,为国为民,乃交千金家产,入内,自然要和这些百姓不同。”
那温和文士赞许道:“确实,确实。”
曲翰修又道:“皆是曰,士农工商,士在上,而我等苦读一生,彰圣人道,声名动于四方,文章华彩,可流传于后世,岂是这些寻常百姓可以比拟的?”
那文士赞许抚掌,可以说是认同得不得了,道:“啊对对对!”
“您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晚生深表认同。”
然后话锋一转,道:“所以,才对诸位收取千金的酬劳啊。”
曲翰修一滞,那文士诚恳微笑道:“若是不交出这个钱,不以千金做酬,如何能彰显出诸位大儒,清苦一生;若是不出这个钱,如何能显露诸位名士,和泥腿子不同呢?”
“如同珍馐鲍鱼,那自是得高价了。”
“对吧?”
这人言辞锋锐,曲翰修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谈论一炷香时间,却都不如,后来乃知,是学宫的文鹤。
世人皆称诵,文鹤言辞机敏,当世名士也。
与西域晏代清不同。
又有野史传言,文鹤若为正道,则是言辞机敏学宫文清羽;若走计谋,则是千古毒士西域晏代清。
自古名士,读到此篇,皆只是付之一笑,并不相信。